何况现在手上的工作还真是不着急。
陆逸舟没有任何辩解的把手机扔在了桌上,抬了抬肩:“这样,您满意吗?”
陆盛荣花白的胡子一吹,就近坐在了沙发上。
再转头对向沈听晚时已经不是这副神情了:“小晚,今天下午睡了个好觉?”
沈听晚鲜少下午睡得这么熟,明明是回来看望老人的她这样被问瞬间多了些不好意思:“嗯嗯,好久没有午休过了。”
明明是解释的一句话,倒是让陆盛荣心疼不已:“在剧组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吗?”
沈听晚连忙摆了摆手:“有的有的。”
她有公司安排的房车,只不过梁识抠门了些,略显拥挤。
但前一阵子没有午休主要还是因为上一个剧组档期安排的紧,并没有这个午休的时间。
陆盛荣听她这么说微微放心一些:“小晚啊,工作很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知不知道。”
沈听晚笑着点了点头。
凭心而论,陆盛荣真的对她极好,说是对亲孙女也不为过。
她虽然来的不算多,但也在老宅遇见过陆逸谣几次,陆盛荣对她跟对陆逸谣别无二致。
怪不得当时温棉强撑着精神也要来跟陆盛荣告个别。
在那次之前,沈听晚其实没有见过陆盛荣,也不知道她们家跟京城陆家还有这层渊源。
三年前她拍完《蝉鸣》还没到家就接到了医生的电话,她才知道温棉竟然瞒她瞒的这样好。
她在病床前哭的泣不成声,温棉却带着笑,让她带她回家。
她想在人生最后这段时光里,在老房子里度过,那是她和沈泽乾的婚房,那里全是她幸福的回忆。
沈听晚推掉了当时所有找过来的通告,电影学院的校花,即使当时《蝉鸣》还没名声大噪她就接到了很多人递来的橄榄枝。
温棉没有劝她,也知道自己劝不动。
沈听晚重情,她养大的孩子她自然清楚。
而且,她也不想让沈听晚对自己有遗憾。
那段时间,沈听晚在老房子里陪着温棉寸步不离,两个人总是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