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继续进行自己的护肤流程。
没想到,她都收拾好了,也没见到陆逸舟出来,她便起身也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一边走,她一边叫他:“陆逸舟?”
人刚回她,她也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
陆逸舟就站在洗漱台前,双手正在一个粉色精致小盆前揉搓,沈听晚猛然一滞,脸色爆红。
陆逸舟手里的东西,是她昨晚留在浴室的贴身衣物。
这些东西她向来是自己手洗的,但现在却挑在陆逸舟的指尖。
沈听晚的心情有些复杂与微妙。
按理说,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种事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那……这时候的意识清明和那时候意乱情迷又不同!
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直接愣到陆逸舟拿着洗好的东西要从这出去去阳台。
“晚晚,我过去一下。”
沈听晚像个提线木偶,闷声不吭但乖乖巧巧的让开了路。
不到半分钟,陆逸舟便又空着手从阳台回来,沈听晚还是那个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浴室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粉色小盆。
陆逸舟开口时,把她都吓了一跳。
“监工,可以帮忙一起晾床单吗?”
两三秒,沈听晚才回过神。
晾床单的事情两个人春节时没少干。
余嫂不在家,两个人谁也受不了弄脏的东西堆在那里,只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虽然大多数,干活的人都是陆逸舟自己。
沈听晚跟着人一起去了阳台。
粉色的小东西被陆逸舟挂在太阳最好的地方,风吹来时还随意飘动几下,沈听晚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的开口说道:“你下次……还是不要帮我洗这个了。”
陆逸舟扫了眼小东西,故意曲解道:“床单,不是我们两个人的吗?”
“而且,前些天不也是我洗?”
说着,陆逸舟十分熟练的伸手把床单上的褶皱尽数抚平。
然后搭在了小东西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