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她是病死的,与我有什么干系。”
“沈攸宁的人能抓到崔婆子,说明崔婆子一直都被人跟踪着,她只是为了抓一个崔婆子吗?”
沈玉然有些恨铁不成钢,“今日之事,若非她早有谋算,又怎能让一直宠着你的父亲处置你?”
“更何况,我那个父亲虽然是个蠢的,但脑子也算能拐两个弯。”
“你方才所言情深义重的确蒙蔽了他,但等他反应过来,对你一定会心生隔阂。”
“若再让他知道,司华玉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你怕是连族谱上的名字都得抹去了。”
萧氏一惊,玉然说得不错,一次也就罢了,若再来两次、三次,说不得侯爷真就要像处置崔氏一样处置了她。
萧氏抿抿唇,终于做了决定,将当年的事告诉了沈玉然。
听完萧氏的话,沈玉然只觉脑袋隐隐作痛。
“把大夫给你那个人全程不参与害司华玉,最多就是借了个人给你,她是在拿你当枪使!”
“还有,做药的人,你竟然让他活着离开了京都!”
“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沈玉然满眼的震惊,她这个母亲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萧氏却无奈地摇摇头,“那时候,司华玉再次有孕只是个意外,可不知为何你父亲与她的感情却又藕断丝连。”
“哪怕她怀着孕,你父亲也依旧日日宿在西屏苑,许久许久都不曾来萃园。”
“同样怀有身孕,他却只是派人流水一样送东西进来,人回回都不在。”
“那时候,你哥哥还养在我膝下,总是问我父亲怎么不来看我。”
“时间一长,我心中害怕,我怕你父亲再也不来萃园。”
”我答应了与她合作,可我始终是心软了,因为我肚子里还有你,怕损了你的福德。”
“我减轻了药量,她还活着,她的女儿也还活着。只是身体受药力侵害,亏损严重,不用我再动手,不到五年她便去了。”
“再也不能与我争。”
萧氏回忆着那个女人的模样,脸上有嫉恨之色,却更多的是不甘和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