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认真考虑了一下,“约莫就这两个月了。”
锦祈来使燕朔,定然没有怀什么好心,大皇子又并非是个谨慎细心的性子,恐怕是要出事的。
燕京的天,如今也有了几分风雨欲来的味道。
沈玉辰看着她,“我不会让你,也不会让侯府出事。”
沈攸宁沉默了半晌,轻声答他,“很多事都不是兄长的错,兄长不能把一切都揽在身上。”
“而我,不是只能依靠兄长才能存活的人。”
“我也可以做能庇护兄长的人。”
沈玉辰一怔,她的声音很轻很低,但其中却蕴含着使人安定和信任的力量。
他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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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末,沈攸宁带着落竹前往京兆府。
她到京兆府时,门口的衙役将她拦下。
“来者何人!?”
“我家姑娘乃是安宁郡主。”落竹道。
“参见郡主。”
昨日三皇子殿下便交待过,若是安宁郡主来,就带她去找他。
门口有两名衙役看守,其中一名衙役上前引路,“郡主同小人来。”
沈攸宁跟着衙役走进京兆府大堂,穿过大堂,容礼已经等在后院中。
“见过三皇子殿下。”
见到她来,容礼眉目微挑,脸上携着几分笑意,眼中含着三分情意。
“我往侯府送了那么多帖子,郡主真是好狠的心,竟是至今才来见我。”
沈攸宁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扛不住他这样说话。
“殿下若不想同我好好说话,今日便当做安宁不曾来此。”
“诶!”容礼摇了摇头,“来都来了,怎能让郡主就此离开?”
他带着沈攸宁来到早就布好冰鉴的堂屋,示意他入座。
“殿下约我到京兆府,总不能只是说一些花前月下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