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答:“奴家和婉云入赌坊已有五年有余,月华和琉月稍短两年,业已三年有余。”
“为何入赌坊?”
红袖闻言,沉默了许久,看了一眼身旁的姐妹们,最终只吐出来四个字。
“迫于生计。”
沈攸宁没有再追问,而是问道,“入赌坊之前是何方人氏?”
红袖抿唇,“奴家不记得了,本是孤女,幸而习得一身舞技,机缘巧合下得入赌坊,以维持生计。”
“你们呢?”沈攸宁看向其她三人。
奈何三人的回答与红袖大同小异,话里半真半假,显然心有戒备。
沈攸宁很清楚她们四人的回答中有所隐瞒,但她没有揭穿。
“怎么也不等我就开始问话了?”
沈攸宁抬眸看去,是顾竹衣,身后还跟着一身红衣十分张扬的盛云溪。
她起身相迎,“盛姐姐。”
盛云溪张扬一笑,“听顾二姑娘说,攸宁你得了几个漂亮的伶人,我便也跟来瞧瞧。”
沈攸宁转眸看了一眼顾竹衣,眼神中带了一丝询问。
顾竹衣轻笑一声,“她或许能帮上忙。”
“你同她说过吗?”
顾竹衣摇摇头,“不急。”
盛云溪不知二人在说什么,撇了撇嘴,“你们这两个人,怎么总有这么多秘密?”
沈攸宁和顾竹衣闻言对视一眼,但笑不语。
“问到哪儿了?”
沈攸宁摇摇头,“说倒是说了不少,但可信的十中之一二。”
她说话并未避着四个姑娘,红袖等人都将她的话听在耳中,皆垂眸不语。
红袖抬眸看了一眼同沈攸宁一起坐下的姑娘,神色讶异。
是昨日那个青衣的公子。
不曾想,竟也是个女公子。
她想起昨日的事,不禁生出几分窘迫来。
顾竹衣注意到了她,凑到她面前,眉眼带笑,说话间带着几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