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奇怪。
此人难得在京都有如此声名,怎的突然离京?
原来,是做下了亏心事。
宁永川在一片嘈杂之声中跪下,“草民宁永川拜见大人。”
京兆府尹的目光如炬,审视着堂下之人。
“宁永川,本府问你,你需得如实招来。”
“是,草民定然如实回答。”
“安宁郡主指控你协助侯府的现主母萧和悦,谋害已故的侯府先夫人,此事是否属实?
“确有此事。”
宁永川跪在地上,声音虽疲惫却又句句清晰。
“草民与洛夫人曾有旧交,当年她找上我时,我本不愿做这等违背良心之事。但那时,草民的妻儿身患重病,急需一笔钱财……”
京兆府尹听完,缓缓点头,而后看向萧氏,目光如刀。
“萧夫人,宁永川的证词,你有何反驳?”
“回大人,这位洛夫人和宁大夫之言虽互相印证,但她们确实联合谋害我家先夫人。可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情,也从未见过洛夫人。”
她仍然一口咬定自己与苏若华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毕竟没有人能够证明她们之间有过交集。
“至于宁大夫,”萧氏继续说道,“是先夫人将他请进侯府的,与我无关,我与他也没有过任何往来。”
“夫人声称此事与你无关。”沈攸宁的声音冷冽,打断了萧氏的话,“那你为何要买凶杀人?”
萧氏诧异,“我何时买凶杀人了?”
她伸出手指向自己,神情有些不可思议:“就我如今这副模样,我如何买凶杀人?”
沈攸宁冷笑,“你动不了,你的贴身婢女可以。”
萧氏转眸看向身旁的付云,“可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付云连忙跪下,“夫人,奴婢不敢。”
萧氏正要反驳沈攸宁的话,却见沈攸宁的眉梢微微挑起,似乎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