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说,他会不会痛哭流涕的感谢我呢?”
沈玉然的手落在沈攸宁的脸上,眸中充满了嫉妒,“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还有你那一副总是成竹在胸的态度。”
“似乎不论落入什么境遇,于你而言轻易便可扭转乾坤。”
“现在呢?我今日此局你该怎么解呢?”
沈攸宁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趁她吃惊得红唇微张,另一只手迅速塞了一颗药丸在她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
沈玉然挣开她的束缚,不停地咳嗽着,想把药丸吐出来,但那药丸早已滑入她的喉咙里,无力回天。
她的眼中闪着泪花,抬头质问沈攸宁,“你喂了我什么东西?”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攸宁笑道。
沈玉然面色惊恐,她很清楚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准备,趁着药效还没有发作,连忙要朝包厢外跑去。
沈攸宁伸手扣住她的手臂,眸中带着兴味。
“别走啊,我还想瞧瞧后面你都排了一出什么样的好戏呢?”
沈玉然疯狂地挣扎着,但她从来都只是侯府之中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挣脱沈攸宁的钳制?
沈攸宁转眸,目光落在包厢一角袅袅生烟的香炉,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兴味的眼底却划过一道不屑。
同样功效的东西,香炉中的香料,可比不得落玉的药。
不消片刻,沈玉然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看着人就要倒下。
沈攸宁便松开了手,看着她倒在地上。
她想伸手抓住沈攸宁,却浑身无力,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爬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脸上爬上异样的红潮,意识也开始迷离。
“好热,好热……”
沈玉然下意识地呢喃着,手落在腰间的腰带上,轻轻一扯就松散开,她扯着身上的衣裳,喉咙间溢出难受的娇嗔。
沈攸宁弯腰将她身上的外衣勾起,穿在自己身上,还撕了一块挂在脸上,遮住了自己的脸。
她塞了块布在沈玉然嘴里,将她的手腕绑在一起,以免她出声喊来人,只是绑得并不结实。
打开包厢门,一身绿衣的姑娘垂头出去,候在门口的落竹和怜香诧异地看着她,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下半张脸又被面纱遮住,根本看不出来模样。
“姑娘,怎么了?”
怜香有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穿着自家姑娘的衣裳,但瞧着发髻和发饰却像是大姑娘。
“眼睛有些不舒服,我去楼下要点清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