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似其他勋爵府邸那般奢华精致,却也别有一番大气与古朴。
青石铺就的小径,曲折蜿蜒的回廊,院中设有假山流水。
怪石嶙峋,流水潺潺,虽已不复昔日荣光,却沉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历史韵味。
步入大堂,柳颂之轻声吩咐下人准备热茶。
随后,他的目光转向容臻,余光扫了沈攸宁一眼,语气温和地询问:“殿下,不如移步书房,我们私下一叙?”
容臻颔首,转眸看向沈攸宁,“安宁,同我一起。”
柳颂之下意识看向沈攸宁,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没想到太子竟然将叫上安宁郡主,他的本意是让安宁郡主在这里稍候……
沈攸宁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故意露出一丝不悦。
“柳大公子是认为本郡主不能参与殿下和你们之间的要事吗?”
柳颂之见此,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赔罪道,“微臣并未此意,是微臣失言,请郡主见谅。”
三人来到书房。
容臻率先开口,“颂之,柳家跟千金赌坊究竟有什么关系?”
“殿下明鉴,柳家和千金赌坊只是合作关系,父亲被三皇子带走时,被指控涉嫌参与女子失踪案,颂之对此深感困惑。”柳颂之躬身回道。
“朝廷发布了禁赌令,你们为何明知故犯?”容臻冷声质问。
柳颂之苦笑一声,“殿下,我们同赌坊的合作已有十年有余,那时尚未颁布禁赌令。”
“禁赌令颁布后,千金赌坊由明转暗,柳家为何不趁那时脱身?”沈攸宁问道。
见她问话,柳颂之下意识看了一眼容臻,见他并未有反应,如实回答。
“回郡主,柳家自没落后欠下巨额外债。圣上登基后论功行赏,赏赐下来的金银财宝仍不足以偿还。”
“得知一位北地来的富商开赌坊差些银钱,父亲命人百般调查之后,才决定入股赌坊,每三个月分账一次。”
“赌坊日进斗金,没用几年就把之前欠的外债全都清偿,我们才结束了那段入不敷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