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胖了哈,又壮实不少。”他自言自语说给花花听。
花花通灵性,蹭启浪的手掌忽地停下,它瞳孔放大,眼神机敏,趁时机轻咬启浪一口,然后翘起尾巴扬长而去,傲娇走回窝中,懒洋洋躺下。
“嘶~”启浪溺笑,“得,听懂了!”
他笑盈盈跟在花花身后,在花花呼噜呼噜地声音中揉揉它,表示歉意。
花花轻喵一声,打个哈欠,闭上眼睛,似乎在表明“原谅你了。”
3
天色欲晚。
启浪开始出门接我下班。
他悠然自得地游荡在梧桐树下,轻哼小歌。
梧桐枝叶时而垂在他头顶,时而遮挡他视线,他都无所在意。直至一片调皮奔赴尘嚣的绿叶从枝干上脱离,落在他头顶,他才捻在手中瞧了瞧,看清叶片的脉络走向后,抬手把它扬向空中,任它自由飘荡。
路程越来越近。
“啊!”启浪被刺痛地惊叹一声。
他缓缓抬起脚板翻看,只见一个生锈的铁钉穿透鞋底刺进肉中。
钉子偏在脚板边侧,伤口略深。
“……谁乱扔钉子啊……”启浪忍痛斥责,忍住的脏话,在脸上形成无语的表情。
好在情绪稳定,他迅速在手机页面呼叫的车。
刚叫完的车,张熠然的视频电话打来。
“喂,”张熠然不知实情,吊儿郎当说道:“这两天干什么呢?一点消息都没有!”
“准备生病……”启浪有些痛地咬咬牙,又应他:“我去趟二院,你有空的话,正好过来帮下我。”
张熠然懵了一下,才看出启浪神情不对,关心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启浪先是给张熠然吃了一粒定心丸,“没大事。”
“喏,就是不长眼被钉子扎了一脚。”他反转摄像头轻呵一声,再次表示无语。
“咦……挺惨。”张熠然继续问道:“你位置在哪?我马上去。”
启浪继续应:“在琅琊路,但是我叫了的车先去二院,你收拾收拾过来二院找我就成。”
“呸,TM哪个没素质的乱丢危险物品。”张熠然从屋内跑出,残影留在风中。
“没……事。”启浪还没来得及叮嘱张熠然,“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启浪:“问题不大……”
4
二院人来人往,药味、消毒水味弥漫在各个角落,着实刺鼻。
“咔,咔……”
等号时,张熠然对着启浪的脚部一顿乱拍。
“借图发个朋友圈。”张熠然见到启浪安然无恙后,揶揄道:“不对,借脚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