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市淮河街,早早整装待发,静等夜晚欢腾。其实七夕和烟花大会齐聚,淮河街早就人流攒动。
无工作的束缚,我和启浪在午后小憩完便从家里出发,期待揭开七夕节下烟火大会的面纱。
阳光肆意,褪去热烈,微风一吹,晴空便恰到好处。
我和启浪刚踏入淮河街内部,远远就听到舞台的试音,声音清扬婉转,能够载着微风飘向天空之外。
我低头盯住启浪的脚说:“还好脚伤好了,不然今年这场特批的活动,你可看不到喽。”
启浪连脚带鞋的晃了晃,“命好,凡事不如赶得巧。”
“话说,我要是因脚伤真不能来,你会不会抛下我?”他一双桃花眼,眸光微闪地问道。
我眼神躲闪,思索几秒,然后笑嘻嘻的歪头说道:“会!”
下一秒,我加快步伐躲开他唾手可得的范围,把尾音留在身后,笑声也留在身后。距离差不多后,继而转身挑衅他。
启浪眉峰上扬,慢悠悠朝我走来。他往前走一点我就往后退一点,我们就这样悠闲的感受快乐与生活。
路过服饰店,启浪突然加快步伐朝我走来,我避之不及被他一把薅住。
他说:“还跑不跑啦?”
当下情势如何,我自然分得清,于是摇摇头,“不跑啦。”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勾住我的脖子,“认怂挺快哈。”
我眯眼笑笑。
启浪松开双手,我问他:“你今天怎么不装病啦?”
他总是耍无赖装脚疼,而我偏偏要次次上当。
他应:“今天不疼,腿脚灵活。”
我“嘁”一声,皱皱眉。
他插科打诨,“又喊我的姓氏,别太爱,叫我阿浪就成。”
我又“嘁”一声,被自己的口头感叹词笑到,不服气地抛下“呵呵”二字。
启浪笑笑,轻敲我的脑袋,牵起我的手,神采奕奕说道:“到晚上还早,逛一逛,带你买点衣服。”
我怔了怔,“买衣服?”
他上下打量我,“嗯。”
我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短袖长裤,“怎么,我衣服有问题吗?”
他只是摇摇头。
我说:“那为什么要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