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步步紧逼,说道:“表明立场后行不通,去报复她,甚至去侮辱她,让她知难而退!”
他平淡应:“我不该这样做,更不会这样做。”
如果侯缘不是善人,启浪已经做出最大让步。他尊重她,只是不幸成为她得寸进尺的桥梁。
但他始终没有错。
我佯作冷笑,“可我会生气,会介怀。”
我咬咬嘴唇,坐实生气模样。
他解题我的思路,“那我岂不是和她今天的做法一样,惹你讨厌。你不希望我这样,也不会和这样的我在一起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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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嘴不讲话。
回答对,就证实我没在生气,而是挑逗他。
回答不对,就是在违背良心,当了坏人。
忽然,启浪忧心的目光转而温柔,他欺身靠近我,仔细斟酌我的表情。
我像是泄气的河豚,“干啥,离我远点,正生气呢!”
“你没生气,对吧?”他问道。
我倔强,“人家好好生着气,你说人家不生气,哪有这样的。”
他笑:“那怎么才能不生气?”
我侧头倪着,“我想想。”
片刻,天空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在灯光的映射下仿佛飞舞的银蝶,耀眼吸睛,却寻不到踪迹。
我接住一片雪花,“我要听首带雪的歌。”
“雪下的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启浪不假思索,开口即唱,深邃的桃花眼炯炯有神。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渐渐融化,衬的整个模样清澈水灵。
不久,走累了。
我嘟囔着让启浪背我回家。
他让我撒娇,我拒绝,他还是轻车熟路的将我背起。
我停了停,才向他撒娇,“阿浪,你世间最最好。”
“但是不要小看我,我也很强,事情可以自己做,脑子有时也灵光。”
他笑:“我知道。”
雪花飘落,开始时会为启浪挡一挡,吹一吹。奈何风雪太大,便放任不管,还直接在他头顶种上雪花。直至视线模糊,任风雪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