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打趣,“喝的少,习惯就好。”
她把话筒继续递在高卿卿面前,覆在耳边低声说:“听我说,喝酒壮胆,现在你有一百个胆子,不去可就错失展现自我的机会啦。”
高卿卿呢喃:“我大白嗓,万一丢人呢?”
“不会,有人会帮你。”夏天挑眉,“再不去,一会酒劲过了,胆子就没喽。”
高卿卿想了想,一鼓作气正色道:“好。”
她接过话筒,从沙发上站起,声音慷慨悲壮,像是战场赴敌一样。
夏天朝高卿卿抛个媚眼,“加油。”
高卿卿抿抿唇,咳嗽一声润润嗓子,预防针说道:“大白嗓像鸭子,唱得不好,多多包容。”
夏天欢呼应:“快乐就行。”
前奏响起,高卿卿倒是有范,举起话筒,跟随原唱开口:“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大白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没有一句在调上。好在原唱开着,能够让她挽留一点尊严。
夏天溺爱鼓掌,跟随节点赞扬,“很棒。”她瞥一眼郭遇,“笑什么,鼓掌。”
郭遇抬手鼓掌,又不疾不徐开腔赞颂。
高卿卿抬眼瞥到李言辞,蓦地不好意思笑笑,声音渐渐放低。
李言辞眼神关注高卿卿,全神贯注的聆听,而启笑的神情中带着欣赏。
在他眼里,她怎样都可爱,怎样都好,就像醇香的酒一样,浸到他心扉。
歌声高潮,李言辞拿起话筒迎上高卿卿的歌声,“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男女混声,低迷的声音渐渐被拉起,盖过原唱的声音,节奏准确,步调准确。
在不擅长的领域起舞,是爱人给的勇气。
夜幕加深,酒精愈发上头。
快乐崇拜的嗨声此起彼伏,江南风格的舞蹈招摇万分。
唱累了,舞累了,沙发上排排躺,这场关于身心胜利的庆祝才算真正完成。
风声催的紧。
夏天开腔:“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