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一,现在收拾,马上回阁!”
储一躬身合掌:“是!”不出一盏茶功夫就背着个包裹手提长剑回来,自己可是时刻准备离开这里,好人家的男子谁会愿意待这种地方。
刚换上浅灰色道袍服的储鸿信斜了一眼储一,这小子怕不是天天都要收拾么一回才这么快,抬手就在储一脑壳上一敲道:“如你所愿,走了!”
储一看主子终于恢复原来模样,差点喜极而泣!两人趁楚湘馆没人注意便驾马离开,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了无痕迹。
出了城门,储鸿信回头远远看到一辆牛车旁站着一对璧人,看不清是谁,收回目光打马而去。
青芜两人买好东西就到早上下车地方汇合,忽觉城外有一道目光让自己身体出现瞬间的心痛,这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回事?是金川吗?青芜望着城外,只看到两道灰色身影纵马远去。
辰渊见青芜面露异样:“怎么了?”
青芜不确定的摇摇头,一个头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事,刚有些心痛,现在无事了!”
辰渊有些不放心的搭上青芜脉搏,仔细感受没发现异常才收手。
两人赶在天黑前回到家,来不及做饭,便把中午打包的吃食热热对付过去。
青芜泡在热水里,感觉全身疲乏都得到了放松,忍不住双臂搭在桶沿,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才睁眼,忙道:“等一下,我还没好!”
辰渊:“不要洗太长时间!”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房间里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传来水声了,担心人发生意外,不得不敲门提醒。
青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