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孩子还真客气上了!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啊!”
几人正其乐融融,突然就听一声吼“好啊,你们竟然藏私房钱,还给这灾星做衣服!”
四人瞬间变了脸色,都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十岁上下的妇人。
妇人见没人搭理自己,立即脾气就上来了,直接就疯癫的冲向杨槐,撕扯杨槐身上的衣服“你也配穿新衣,脱了,那都是囡囡的财物!”
还是杨槐爹最先反应过来,看到杨槐脸上都被妇人挠出血了,立马上前把妇人拉开“妻主,您清醒点,他不是灾星,是我们儿子啊!”
另外两人也赶紧帮忙把杨槐解救出来。
杨槐已经习惯时不时就来这么一出,没有太大反应,只用手指擦在受伤处,免得血滴新衣上。
妇人不依不饶“他就是灾星,要不是他,我的囡囡一定是最可爱听话的孩子!”
“妻主,那都过去十几年了的事了,您就放过自己,放过孩子吧,他可是咱们唯一的孩子了!”
“不,我只要囡囡!我的囡囡去哪了,你们把她藏哪了?说,快说!”
妇人见又没人回答自己,立马生气的挣脱所有人,就跑房间里开始翻找,“我的囡囡,我的囡囡呢,乖乖,快出来,娘来了,别躲了!”
“哎~药已经不管用了,妻主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了!”
杨槐看着生身母亲,神情麻木回了房间把衣服换下,又穿起原来的旧衣拿起锄头下地去。
这次杨槐爹没有再阻止,只嘱咐一句准时回来吃饭!
村西小院内,三人用完晚饭,各自收拾好,薛二被安排到生的房间休息,青芜顶着人赤裸裸的眼神,面无表情的放下帷帐。
幽看青芜不理自己只好老实睡在对面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