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草原,月明星稀,空气却格外寒冷,青芜缩在床上织围巾,毛线粗,很快便织了一长条,青芜收了口。
看人又在火炉旁磨木片,轻声唤道:“季白,围巾织好了,你试试!”
季白放下手中东西,把身上没沾什么木屑的衣服仔细掸了,又洗了把手才来到床边。
接过所谓的围巾,一长条挂脖子上,理了理两头面上有些茫然。
青芜头次见人露出傻样,忍住笑意起身站床上,高人半个头,倾身帮人把围巾系好。
季白瞧着咬住唇角不让自己笑出声的姑娘,两人此刻呼吸相闻。
脖子上传来姑娘轻微的拉扯力,只觉心脏也在被揪扯,既亢奋又隐痛。
身体里有股热气催着自己做些什么,然却知这样做的后果,只会让人把自己推的更远,极力隐忍。
青芜把人围巾系好,稍微离远点端详一下,虽然围巾不怎么样,然人围着就是帅!
细腻光滑的皮肤着上色,围巾都跟着出彩了,没忍住目光在人面上逡巡。
浓淡适宜的长眉下笑眼低垂留下狭长的眼线,眼尾微挑,不是很浓却很纤长的睫羽轻微颤动,投在下眼睑上的影子根根分明。
优越的鼻骨下,淡粉的笑唇像上了瓷釉一样,泛着光泽,诱人探索触感。
本放在围巾上的小手抬起……
“这羊毛围巾有点掉毛哈!”青芜最后一秒恢复理智,从人唇边上捏起一根羊毛放人眼前。
季白抬眸看人晕染的小脸,听人掩饰的话语,眼睛像是揉碎的星子“姑娘说的是!”
青芜撞上人黑色的瞳孔,只觉自己被浸没在热水里,又软又烫。
赶紧转身钻被窝里道:“咳!洗洗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