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瞧人眼睫忽闪,又凑近几分道:“瑾,今天话有点多,这又跟夫人没关系,让夫人见笑了!”
青芜被人欲盖弥彰说的尬笑了下:“公子,真幽默!”
傅瑾羽坐直身体,便吩咐赶车,接着开始慢条斯理泡茶,当没看到人局促的样子。
青芜此刻正不合时宜的关注被自己踩脏的白毛毯,两个脚印异常显眼,看到包袱惨样,低头瞧了一下自己,真是没眼看!
傅瑾羽泡好茶,放一杯到青芜面前:“夫人,这是参茶,怀有身孕亦可少饮些。”
“哦,谢谢!”准备的水早结成冰,已经好几个时辰没喝水了,准备抬手端茶杯,才发现自己的手一言难尽,收了收指尖,面前就多张润湿的帕子。
“谢谢!”刚触上帕子,污渍就晕染开,呃,赶紧抽走快速擦手,擦到伤处,也没觉得多疼。
等擦好,面前又多了干帕子和伤药,青芜只有道谢的份,慢慢竟有债多不压身之感,呃,脸皮够厚了!
青芜默默喝水,车厢里只有开水沸腾声,松香味慢慢钻入肺腑,正试图侵蚀青芜理智,赶紧眨了下眼睛。
只车厢太暖和,慢慢眼皮开始沉重,不久竟靠着马车门沉沉睡去。
傅瑾羽在人要滑下时,迅速来到人身后接住。
低眸瞧人红唇被自己亲的肿胀,用指尖轻压了压,见人毫无所觉,低头流连、低喃出声:“要是心和身体一样诚实……”下面的话淹没在相接的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