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林已经安抚好自己夫郎,看青芜要走又把夫郎扔下了,小跑追上,“姐姐,偏心啊,都不叫上我!”
青芜好笑,“这不是怕耽搁你哄夫郎嘛!”
艳林回头看一眼宁书暠已经被辰渊几人招呼跟在身后,便不再管,语气不无得意,“咳,男人不就得哄一哄,这才能心甘情愿为女人赴汤蹈火!”
“咳咳!”自己又猜错了,原来是扮猪吃老虎!也许就是两人情调,青芜没自作聪明介入人夫妻之间事情里。
又赞一句,“艳林驭夫有道,跟着小宁是学识渐长!”
说完想起还有个小男人在身边,尴尬了下,转移大法又用上,“舒怀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总感觉精神气大不一样!”
何舒怀以为自己隐藏的好,没想到还是被看出来,刚要回答,艳林插一句,“姐姐,我知道,他中了小三元!”
青芜眸色一亮,“那真是厉害,今天事情忙完要好好庆祝一下!”
何舒怀羞赧,“子焕师兄才厉害,现在已是会元,若殿试再拔得头筹,那就是连中大三元!”
青芜惊喜,“是吗!子焕先生有大才,一定能蟾宫折桂!”
盛京,老皇帝身体眼见着大好,可二八月乱穿衣不是说说而已,纵使宫人伺候的再尽心,还是着了风寒。
原来中毒加上诸事不顺,被挟制的日子里又没有得到妥善照料,这次是病来如山倒,已现油尽灯枯之象!
太子监国已势不可挡,老皇帝在病重召见中立派的成王傅睿司,让其作为主考官举行今年大比。
萧裕知道后,只无声冷笑了下。
等出了结果,萧裕翻看头名贡生详细生平,发现出自白水镇,这让萧裕想起一些事。
曾在此地重伤昏迷,恍惚间听到一女子声音却并不真切,加之说的太短要不是嗓音实在特别,也不会到现在还能隐约记得,想着不觉皱起眉,无意识搓捻指尖回忆。
伺候在边上的近卫初九,见太子殿下出神,呼吸放的更轻,就怕打扰了太子殿下思考什么重大事情。
就在室内落针可闻时,一黑衣男子拎着西瓜大小的包裹进来。
走到近前,“咚”的一声,包裹落在案几上。
男人悄无声息进来,初九大惊,自己五感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拔剑大声呵斥,“大胆,竟擅闯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