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芜摇了下头,有些沙哑开口,“不是因为你消息。”其他没有多说,已经习惯和父母分离,刚只是乍然听到消息才会激动,又宣泄了情绪,现在倒不着急知道人具体方位。
现下更着急是怎么面对这尴尬局面,不想面对也不能总趴着不起,就很愁!
傅睿司依然不知人心中所想,手臂收了收力,“放心,我已派人时刻盯着,你随时可去!”
青芜闻言更不着急了,全副心神在想怎么破这窘境。
眼睛转了好几圈没想出,只得硬着头皮把人推开,眼睫垂下不看人什么表情,“那个,衣服脏了,赔你一件其他衣服!”
肩膀上热潮冷却,传来凉意,看人恨不能钻地缝里,哼笑了声,“若是你亲手做的倒也可以!”
本纠结情绪的青芜被人要求惊的抬头,那配饰只能说人不知分寸,这衣服是随便能做的嘛!
对上再认真不过的鹰眸,结巴开口,“我,你,你!”之前觉得不可能,才会认为人开玩笑,现如今……
傅睿司掏出锦帕要给小脸擦拭泪痕,被人逃开,这次很强势捏起小巧下巴继续手里动作。
边擦边漫不经心道:“你以为我是不图回报的君子?抑或是为兄弟做到不顾脸面千方百计讨好?还是觉得我很闲?”
帕子上霸道龙涎香直袭大脑,被人话刺的语无伦次,“大,大人,我……”
傅睿司擦到被自己捏的轻微嘟起的红唇边上,鹰眸深谙,打断人话,“嗯,我知道你不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允你了!”
“我……”再次被人打断。
“不着急拒绝,免得食言而肥!”
青芜扯人胳膊手就是一僵,想起之前啪啪打脸记忆,一时嘴像被锁住一样!
傅睿司很满意人识时务闭嘴,拇指在软唇上似不经意拂了下收手。
牵了牵唇角,“去吧,叫你大夫郎进来!”
提到自己夫郎,青芜立马嘴能张开,“为什么找他?”
这担心防备的样子,让傅睿司嫉妒,明明自己才是那第一个遇到之人!“说些男人之间的事,若你想听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