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萧裕同意和莫城通商。
百焕清不知皇上为何只一个晚上便转变态度,只觉皇上心思莫测多变。
萧裕扫过下方臣子,挥手示意,大太监一声高唱,退朝。
傅睿司刚走出大殿门槛便被宫人拦住,“成王殿下,皇上有事相商!”
来到勤政殿,还有一人在,躬身一礼,“皇上万岁!”
萧裕端坐桌案后神色莫名,语气平静,“成王,平身!”
“谢皇上!”
“上次成王与百爱卿一同前往莫城,朕还未想好赏赐什么,成王可有想要的?”
以如今地位已赏无可赏,傅睿司眼睫垂下盖住鹰眸,这是在投石问路,“能为皇上办差是份内之事,皇上无需为这点小事烦心!”
萧裕眼睛眯了眯,说起另一事,“好久未见傅三公子,不知近来在忙些什么?”
傅睿司下眼风扫过另一人,“回皇上,傅家已无傅三公子。”
萧裕神色一厉,扔了手边奏折,站起身,“不问缘由,便着急撇清关系,成王这是想欺君罔上?”
大殿里的宫人齐跪,百焕清亦是跪下劝阻,“皇上息怒!”
面对帝王盛怒,傅睿司躬身又行一礼,“皇上误会,臣这么说是因为,此人去年已不是我族中人。“
是不是说谎一察便知,萧裕暗哼,准备的倒是快,真是狡猾,做事滴水不漏,暂时没有有力的罪证收了权利处置了,忍下怒气皮笑肉不笑,“希望成王永远处事利落不会露出马脚!”
傅睿司行礼的手一直未放下,闻言,低了低头让人看不清神色,“皇上高看也多虑了!”
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萧裕重新坐下,“傅二公子已经和离多日,这闲赋在家实乃屈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日去燕阳走马上任吧。”
这燕阳边疆苦寒之地,匪寇众多,二弟一个文臣如何应付?去了只是送死!看似恩典实则居心叵测。
“谢皇上厚爱,只二弟已无斗志,一心扑在文学上,且因和离一事,先皇恼怒再不准入朝堂,早前答应一人教授学生已前往。”
这是用先皇来压制自己,好大的胆!怒气再起,忍无可忍,“大胆成王,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