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躺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下午还在狩猎,晚上便赶路,女子只来得及将小蛇揣怀里,其他东西一概没带,这着急忙慌的,女子只以为灾情严峻所以才轻装上阵没作多想。
萧裕侧头看向女子,“娘子,要跟着为夫去受苦了。”
女子娇嗔,“说什么胡话,我能一开始选择你,就不会畏惧前方路。”
水眸清澈透亮,满含诚挚,萧裕垂下眼睑,一把将人按怀里,合上双目。
女子贴着萧裕胸口忍不住替人担忧,“你离开,朝堂怎么办?”
萧裕环紧女子,心尖瘙痒难耐,忍不住亲吻女子发髻,“娘子无需操心,为夫已经安排好,早点休息!”
宫里照样上朝下朝,大臣们只觉皇上少言寡语了不少,很多朝事都被压后处理,并没有发现真正的皇上已经离开。
滨洲在西南方向,随着离灾区越近,逃荒的难民越多,各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很少看到十岁以下孩童。
女子不敢往深想,以后每当休息便找寻借口一人进深山,回来必扛回几百来斤猎物丢到明显为首的难民面前,言简意赅,“合理分配,只准吃瘦肉,肥肉炼油!”
有此绝世容颜又这么大本事,为首难民不敢违逆女子意思,带领难民们千恩万谢,直呼,“神女降世!”名声传的越来越广。
萧裕发现心生忌惮又带了隐蔽自豪,终是没有阻止女子行为。
难民多匪寇也多,女子第一次看到萧裕剿匪,一杆红缨枪上下翻飞疾如风,只见光影,所向披靡,有被深深震撼,大概以前就是这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