窠鹫一路畅通无阻抱着青芜走在宫墙内,怀里人乖巧靠在胸膛。
“桀,不知该说你心大还是太天真,不深入了解竟轻易交托信任,本阁主是不是要给你上一课,什么叫人心险恶?”
……
“本阁主向来耐心十足,出任务未有失败,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话落纵身飞上屋檐,不过一炷香时间站在三个月前备受屈辱的南城门上。
“今日后,本阁主威名将更甚以往!桀桀桀!”
怪笑吸引城楼守卫注意,大声呵斥,“什么人?”
等看清飞鱼服和被抱着的人,立即下跪,“参见皇上!”
“丑东西不想死滚远点,本阁主即日起重回江湖!”说完扯掉身上飞鱼服扬进空中。
“桀桀桀……”
皇宫,生到点给青芜送点心,未见桌案后有人,转头询问殿外的宫人,“皇上去哪了?”
“回国师话,半个时辰前,皇上被指挥使带走!”
生皱眉多问一句,“皇上当时可有异样?”
“皇上突感不适,当时是睡着之下被指挥使抱着离开!”
生面色一变,一把抓紧宫人衣襟,“去了哪个方向?”
宫人第一次见国师变脸,吓得哆嗦指一个方向。
生推开宫人,快速命令,“快去通知其他几位皇夫去南城门!”
南城门下已经聚集多人,守城将领这时看明白这指挥使是挟持皇上叛变了。迫于皇上在人手,只能拖延时间。
“窠鹫,皇上对你恩同再造,你简直狼心狗肺!”
“桀,竟想用恩情感化早烂了心肝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的杀手,简直可笑!这段时日本阁主可为她做了不少见不得光之事,早还清!”
守城将领虎目一瞪,“皇上如此信任你,让你受无上尊荣,是多人穷其一生不可得之事,你不识好歹!”
“啧,一个指挥使企图收复本阁主,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