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扯开随意包扎的伤口,立即有血滴落,“便宜你了,快喝!”嘴上嫌弃,胳膊却送的快。
嘴里的香甜味,和那一吻实在太像,让意识不清的窠鹫难以自持。
青芜脸色通红费力抽出胳膊,骂一句,“死变态!”
……
江对岸,生和傅睿司刚赶到,便远远瞧见冲天火光,再听到巨响,立即吩咐,“渡江!”
黑衣人死了大半,重伤数人,领头的被炸的面目全非,嘴里嘶喊,“一定要杀了臭娘们!”
“头儿,我们是为财而来!”
“滚,一定要让她跪地求饶!”在岛上疯狂搜索要报仇,人没找到,又遇两煞神,被打折双腿扔地上。
“之前爆炸声怎么回事?”
“一个臭娘们要自焚,老子好心要救,结果我们兄弟伤亡惨重!”
“杀了!”
林于应声手起刀落……
一盏油灯照的室内昏黄,石桌边,脑袋一点一啄,被火燎的发尾微卷,来回晃动,骚的窠鹫一颗冷硬心肠蜷缩重新变得柔软。
“啧,累坏了就一起睡,占本阁主便宜还少!”
将人抱上床,人儿也没醒,相反还往怀里钻,这可将窠鹫乐坏了,“本阁主什么也没干,可是皇上自己贴上来!”
……
青芜再睁眼已经躺自家夫郎怀里。
“生来迟,让妻主受苦!”生放下剪刀,秀发已被修理的齐整。
青芜惊喜“夫郎!”重新窝人怀里寻求安慰。
“夫郎几时来的?还有其他人吗?我竟睡得这般沉!”
“摄政王在料理一些事情,应该快处理好,马上来见妻主!”
想起之前事,水眸闪烁,“料理事?什么事?”手不自觉攥紧生衣袖。
“金矿收为朝廷所用,诸多事宜需要安排,在军队到来前还要应付一些不自量力之辈。”
“你们是如何找到入口?”
“妻主是想问谁人告知?”
“我,”
生第一次截住青芜话头,“杀手阁阁主掳走皇上,其罪当诛!妻主觉得呢?”
“是,可他发现财物并献上,功过相抵,倒也不用要其性命!”
“皇上说的有理,可令皇上受伤,这一条足够一辈子待在天牢!”
“不是,若没有他保护,我也不能再见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