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答应太明显,装傻充愣都做不到,青芜抬起发颤的双手,“呵呵呵……”
虽在笑,眼泪却颗颗滚落。
秦时吓坏了,忙抱人进怀安慰,“妻主莫哭,不怕,不怕!”
“大骗子,果然,最讨厌!”
“对对对,最讨厌!”
“我说的,没错,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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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疯子!”
“呜呜,我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肚子吗?”秦时大急在青芜身上检查,没发现受伤之处,最后大手落在青芜肚子上,开始反省以后要不要像其他人一样劝着点。
青芜哭累睡着,做了个梦,梦里寒酸却娶了个最尊贵男人,拜天地入洞房,一夜缠缠绵绵……
睁开眼已是深夜,没惊动身边人出去,一人游荡在宫墙内,新铺的地砖,重刷的墙,崭新的宫灯,瓦片也是刚换最新款,完全找不到一丝痕迹。
脚步一转进了被封的寝殿,天上无月,殿里无光,却依然有白影晃动,走近,原来是蛛丝。
点上烛火,环视早被灰尘覆盖的内殿,莫名觉的家具和摆放位置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寻寻觅觅未找回一点记忆,水眸湿意越来越重,“呵,要让我恨,你倒是做的尽善尽美,永远不要让我知晓!说我狠心,你也不遑多让!”
生远远跟了一路,此时上前将披风罩在缩成一团的人身上,“妻主,你知道了?”
闷闷声音传来,“嗯!是你救的他?”
生坐到青芜身边,将人抱坐腿上。
青芜顺势窝人怀里。
“不是我,他差点害的妻主失去神志,我岂会救他!”
说完又道:“他这个人,没几个人能看的透,如今下场,是他咎由自取,妻主无需自责!”
明晃晃的是非不分偏袒,让青芜嘟哝,小手摸上跳动位置,“生的心长的够偏!”
“嗯,妻主知道我心长在右边,相较常人是偏了很多!”
水眸湿意下去,“生,那段记忆我能想的起来吗?”
“只要妻主想,没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