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劝一句,“忘尘道长用情至深又这般优秀,想来您妻主是有不得已苦衷才会离开!”
忘尘似笑非笑“哼”了声,眼里多了几分真,“小孩子知道什么叫苦衷!”说完转身离去。
戴珍珠脚一跺追上,“忘尘道长,你以貌取人,话还没说完呐,你等等我!”
远远看真像一对儿。
斜对面拐角处也站了一对儿。
生搂住青芜,“妻主?”
“嗯!”
“妻主已经到这,为何不见?”
青芜沉默良久,才说一句牛马不相及的话,“赫赫该找帝师了!”
翌日,陆原又凑到忘尘身边,“道长这字能不能买我一幅?”
铁画银钩,外行的陆原也觉甚好,老丈人什么不爱,就好字画。
忘尘只瞥了眼没理,继续誊写,意思很明显,不卖!
“好兄弟,别呀!我出世面双倍,不,三倍价,怎么样?”
“十倍!”
陆原立刻捂住心口,“兄弟是想捞回在你这赚的银子啊!”
“不同意,免谈!”说完提笔继续。
陆原一把握住毛笔杆,左右扫了下才俏咪咪道,“我观兄弟内有丘壑,甘心一辈子窝在这当写字木偶?”
忘尘扫了眼笔,陆原忙松手,讨好一笑,“兄弟我这有个好去处,你要不要去试试!”
“不用,我觉得现在挺好!”
“好什么呀,人要往上走,想想以后得了荣华富贵,多风光!不敢想的事,到时也会变得轻而易举!”
笔尖稍顿,又继续书写。
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淡,好像真看破红尘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哦,除了银子!
“现在安逸舒适,好是好,可更适合养老!你不会现在就想养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