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街道上人群往一个方向涌动,青芜立即扯莫奈衣袖。
“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兴奋的小脸无忧无虑,去府城上学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没到地方便听到锣鼓震天,高台上身穿衙役服饰的男子边敲铜锣边道:“各位乡亲,县令大人在此为官三载,出了不少政绩,上面调任已下,即将离开宝地。
大人心有不舍,为了感谢乡亲三年相顾,今日特设文武擂台,获胜者可得纹银百两,大家踊跃参加啊!”说完“哐哐!”两声。
底下正嗡嗡议论一片,又听,“今日擂台只限女郎!”
众人哗然,往日都是男子打擂,还是第一次听要求女郎。
自家知自家事,能写会画已是了不得,打擂就不要出来丢人,很多百姓摇头离去。
擂台二楼,飞雁缩回脑袋,对着自斟自饮的男子焦急道:“公子,人差不多走光了!”
男子闻言端茶的手一顿,放下杯盏,心下低嘲,真是病急乱投医。
穷乡僻壤能做出政绩已是侥幸,想要找像样点的妻主简直痴人说梦!
站在边上打扇的飞卢见不得公子消沉,“公子,还没到最后,说不准有转机!”
“是啊,公子,我刚瞧有一位小姐生的不错,只是看着年岁有些小而且……”
祈元修抬头,一张极为俊美的脸露出,小无所谓,养两年便是,“而且什么?”
“而且身边已有男子陪同!”飞雁很想扇自己巴掌,贵为丞相公子哪能给人做小,还不如不提!
果然见公子又端起杯盏,愁绪上眉。
飞卢提起茶壶,满上茶水接着打扇,有些不解询问。
“王庭礼仪向来严苛,听说郡主也生的不错,更难得才学上颇有美名,毛遂自荐数不胜数,公子为何这般排斥?”
祈元修哼了声,“南王现在是权势滔天,可也如烈火烹油。
这次调任有他参合,摆明是给丞相府示好,目的在我爹,自古功高震主会有什么好下场,我可不想趟这浑水!”
“那公子这么急着将自己嫁出,不怕得罪南王?”
“南王自傲的很,不在乎我这九品芝麻官,只要父亲平衡的住便好。”
飞雁插言,“啊?那老爷岂不是很为难?”您是在坑爹?
祈元修斜睨一眼,“你以为本公子一个探花郎怎么就轮到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