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夜君深吸一口气，凑到钱笙身旁，郑重其事道：“此事，需得严格保密，笙笙，师兄相信你。”

钱笙狐疑地望着他：“流玉也不能知道？还有宁不意和既望呢？你知道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修炼。”

“他们可以，不过……这样知道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明夜君抚摸着下巴思忖。

“不如还是只让流玉知道吧。”

“喂！”钱笙顿时大为火光，“你在耍我吗？”

他指尖发绿，准备召出药舀子打人。

“哎呀哎呀，”明夜君笑着张开手掌安抚，“你们应该可以信任吧？可以告诉他们，不过此事最好不要让更多人知晓。”

“我们自当守口如瓶。”

钱笙抽搐着嘴角。

以前只觉得明夜君高傲，后来发现他很狡猾，现在才发现，他还欠扁！

“好了，不开玩笑了，”明夜君敛起笑意，低声开口，“钱笙，那日苍负雪之所以行事如此专断妄为，是因为他身侧那柄玄铁黑剑。”

“黑剑？”

……

深海中，崔流玉与苍负雪一同飞快地下潜，看着他拔出身侧一直未用过的那柄剑。

“你还会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