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她这样有错吗?
并没有,只是李相欣永远都会因为李相夷而迁怒让他不高兴的人,哪怕乔婉娩只是在自己的感情一事上处理的不利落。
“乔姑娘,你和师兄的事我都清楚,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大战前师兄没有看到你写的那封信被影响心志,所以你不必为此愧疚不放过自己,既然你和师兄的感情都结束了那以后就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要再徘徊在两段感情中折磨自己了。
放过自己才能寻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女子本身就要对自己更好一点。”
说完后,霁云隐蔽的将一道小术法打入肖紫衿体内,拎着一个昏死的单孤刀和一个行尸走肉的云彼丘,带着刘如京几人上了山。
再次被提起的那封信让乔婉娩不禁泪目。
她该庆幸自己写的分手信没有影响到相夷还是悲哀相夷就连看她信的时间都没有。
她当时恍惚看到的那个身影就是相夷吗?!
相夷,对不起,你到底在哪里呀……
此刻肖紫衿心中满是窃喜,婉娩和李相夷早就结束了,她惦记李相夷只是愧疚,如此一来他的赢面就更大了,他不能放弃,他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婉娩你还好吗?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吧,免得你的喘症又发作了,我最近听说有个叫李莲花的神医,改日我一定找到人帮你看看,或许就能医好你的病了……”
乔婉娩捂着胸口气弱又敷衍的应了两声,任由肖紫衿搀扶着离开这里。
最后剩下百川院的几人也互相搀扶着离开。
今天这一遭彻底扯下了佛彼白石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