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才是你真正要花精力对付的主要敌人。他们是隐藏在我们队伍里的叛徒，是重建哥谭道路上，最大的阻碍。比起帮派成员，他们才是最想要至你于死地的人。”

“因为，一旦警察局恢复正常，走上应有的道路。”

“帮派分子大不了重回帮派，但靠着出卖警局利益，迫害人民而得益的他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戈登听到周晨的话，顿时有种茅塞顿开之感。警察局内的派系，自然的在他脑海中划分了开来。

的确如周市长所说，诸如现任警长之流，名义上还挂着警察的头衔，干的却都是帮派的活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一度想不通，明明警长之流并非帮派出身，为何屡屡在他恢复警局正常化的关键节点，冷不丁的使个绊子。

曾经，他一直觉得，大家都还是同事，没有脱下这层警服，证明都还有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思，最起码也都有着身为警察的基本操守。

可事实上，除了表彰的时候，他们积极踊跃；发钱的时候，他们活跃在一线。几乎就难以再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而每当戈登要推动改革，要推动警局的训练。他们又总会以各种理由，光明正大的搪塞自己。不是出于大局考虑，就是为了稳定着想。

周晨的一席话，彻底的点醒了戈登。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失败了。

连敌我都分不清，又怎么成功得了呢？

“那市长的意思是？”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主动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周晨看到戈登的表情，知道，他反应过来了。于是也不再卖关子，主动说起了他的计划。

“警察局里的帮派成员，大多来自科波特和火山俱乐部。”

“有这两大势力作为背景，即使参与贩毒，也与那些小帮派的毒贩并不在一条起跑线上。”

“对于小帮派的毒贩，他们其实比我们更痛恨。”

“毕竟，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瘾君子就这么些，少一个同行，自己就能多卖点毒品。有什么不好？”

戈登点点头，表示认可。

“我需要你去和警察局里另一派势力的头目谈判，就以这一次普希金发动的毒品消除计划为契机。”

“普希金不是销毁毒品时，用的是放火灼烧的办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