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主子不喜这些跪拜,也还是由衷行了个大礼便退下了。
江月黎知晓他们一向嘴硬,只有无忧说的已无大碍她才会信。
除夕前夜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在计划之内。
“阿月姐,您这几日似乎身体不适,是否要听商清王的建议去红谷等消息?”岳弥询问江月黎的意见。
难得几人在江月黎这儿聚齐,她心中觉得像极了告别,眉头一直舒展不开。
连一旁的无忧也面色凝重。
江月黎转头询问此处最年长的岳弘:“表哥觉得我该藏起来吗?”
岳弘听着这个“藏”字 ,便已知晓江月黎心中的不愿。
“一切由你心之所向去做即可,大战也不需要我们去冲锋陷阵,大家都在能护住你。”
江月黎听了自然高兴:“那便就在此地吧,也守一守这后方主营。”
“是。”众人齐声回应。
此时的宁荣已经深入敌营,她扮作娇艳的舞姬和其他人一同为明日的宴会做准备。
而大朝营地中也是为着年节热闹非凡,倒是晚上格外宁静,一切都是为了迎接最强的暴风雨。
站在高台上看着远处的火光滔天,江月黎知晓战局已经开始,没有想象中的担忧与害怕。
此时的大朝将士们正在商清王的带领下打破敌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只是看得出神了江月黎的脑中似乎从这火光中看到了自己,有一瞬间的错愕。
一只鸟雀飞入视线将她的思绪拉回。
是岳弘贴身侍卫的暗鸟,此事不小,江月黎佯装身体不适下了眺望台。
“军营有异动。”回去后便听到岳弘的这一消息。
“怎么回事?”江月黎此时心情才紧了起来。
岳弘安抚她:“不用担心,是前些日子的歌姬在往外传信,信件已被拦截换了内容。”
“可知她是与谁传信?”
“没有提及,不过我已让人去查了。”
“信可还在?”
岳弘把信拿了出来,展开给江月黎看。
看得她一头雾水,一张小小的纸条上画的是奇奇怪怪的符文。
不过右边好似有一顶圆帽下面画了一把叉盖住,江月黎凭着现代人对抽象派的理解,觉得这和自己应该有关。
那么其他的呢?
既然如此小心,那人的心思必不会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