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相识?回忆在江月黎脑子里闪现。
却也浅笑着说:“起初是经商途中见过几面,后来他怀疑我身份,试探,交手,再到利用,慢慢才走到今日的。”
“原来陛下这么早就与你相识了。”
“是,以陛下的洞察力,陆家与我他应当也是知晓的。”
既然如此陆槿不免猜想陛下刚登基就给自己提了一级官职有这一层原因。而且这几年陆榆的生意也做得顺风顺水。
便也直言:“那陛下是刻意对陆家关照吗?”
“并非刻意,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与我无关。”江月黎否认,因为她从来没有过问过萧云清关于陆家的事。
“那以后你可不许再向往日那般都自己扛事,若是陆家能帮上忙,言明即可。”陆槿又摆出长者姿态了。
陆夫人语气就比较温和:“是啊,妹妹如今虽有陛下庇护,可圣心难测,若有需要定要说与我们。”
“多谢大哥和嫂嫂了。”江月黎深谢他们。
又被他们扶起。
但她对她们隔阂自然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消除,她明白他们的心意对自己无害便好,若遇大事还得是靠自己才行。毕竟他们身后还牵连了整个陆家。
陆槿似又想起什么:“那榆木可知晓?”
“我已经书信一封告知他所有。”
“那便好,明日我再书信说与他,你的难处。”
“再好不过了。”江月黎没有拒绝。
但她知道陆榆最多就是怨他几句,定然是不会和自己断绝关系的。
半月后,江月黎读了一封戾气十足的信件。
全是陆榆说她没把自己当朋友之言,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
没过两日又收到了他满是心疼之言的信。
还没消化,第二日又收到了他质问的信,问她是不是兄长比自己先知晓这件事。后面字体有变请原谅的部分,想来是陆榆的妻子崔姐姐所书。”
江月黎连收三封,也是该写封回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