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因为一人之错牵连我整个江家吗?有什么资格叫我毒妇?如今不过是反噬其身罢了。”江月黎看着她越是崩溃她就越是畅快。
“为什么?”她嘶吼着,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偿还弥补这个孩子,却没想到他会受自己的牵连。
突然大门被重重的推开,萧云清进屋就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宁太妃跪着爬过去抱住他的双脚:“陛下,君子一言。说过会放过你四哥的,为何要食言?为何要食言呐?陛下?”
萧云清看了看地下的人头,此时的江月黎也身着黑衣淡定地喝着茶,像极了阿黎那气定神闲的模样。
把那口茶喝完,她才起身行礼:“陛下来了。”
侍卫把宁太妃拉开。
萧云清看着地上的头颅质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陛下何出此言?不是你告诉阿黎,这些人都是可以任由阿黎处置的吗?”江月黎仰望着她。
“可阿黎从前想要的也是留他们一条活路?”
江月黎不顾礼仪起身,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人:“当日臣妾糊涂,难道陛下就不劝阻吗?试问谁会原谅杀害自己全族的主谋。”
宁太妃准备插话。
却被江月黎打断:“别说什么可笑的旧怨了,参与的只有我父亲吗?那与我母亲何干?与我姨母何干?与我、与兄长,与江家成千上万的族人何干?他们都得罪算计你了吗?”
她的底气十足,眼眶却蓄满了泪水:“陛下,我江家世代忠良,付出了多少血泪护住大朝的国泰民安您不知道吗?当年宁修远那老匹夫都是父亲带他进的军营, 他们兄妹倒好,把所有的过错,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了护国良将的铠甲之上。”
“这样的人,怎配得到原谅?” 她以所有的恨意、杀戮看向宁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