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韩伯公用力的拍响桌子,吓得屋内的人的心全都跟着一颤。

“你竟敢如此质问你的父亲,你眼中可还把我放在眼里?”

韩昕瑶抬眼看着韩伯公,眼神中满是倔强。

“爹爹,女儿并未说错什么,炀儿骂我是有娘生没娘养,我自幼便没了母亲,这些年看着府中的其他人都有母亲疼爱,您可知我心里有多难过?”

韩伯公听到韩昕瑶的话,心里一紧,当初段芷兰的离世让他也是身受打击,自己也不是没有心疼过韩昕瑶年幼丧母。

但是不知道为何,韩昕瑶变得越来越胆小甚微,跟段芷兰越发不一样,以至于后来自己看到他就来气。

所以这些年对她的事也不是很上心,只要她不生事,将来找个合适的夫家嫁了便好。

可是今日她那倔强着诉说委屈的模样,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当初段芷兰的身影,不由得让他再次晃神。

见韩伯公看着韩昕瑶出神,柳如梦哭诉道:“伯公爷明鉴啊,炀儿年纪尚小,怎么明白那些话是何意思。”

柳如梦的哭诉拉回了韩伯公的神思,他看向窝在柳如梦怀中的韩暮炀,阴沉着声音说道:“炀儿,跪下!”

韩暮炀第一次见韩伯公对自己发脾气,吓得眼泪汪汪的,慢慢的走到中间跪了下去。

韩伯公知道自己平日对这个孩子多有溺爱,但是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儿,居然能说出这样话来。

“你说的那些话是谁教你的?”

韩暮炀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后面的银儿,银儿见韩暮炀向自己看来,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韩伯公见到他的动作,哪里还会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