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等柔则,等柔则什么呢?徐清野直觉这里面有事情,但她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又说了些话说气觉罗氏,气得觉罗氏爬下床要来干死她。
徐清野看着觉罗氏颤颤巍巍的扑向自己,一个灵活闪避,随后溜之大吉,徒留觉罗氏趴在嬷嬷身上喘着粗气大喊着邪祟。
绘春就站在院门处,冲徐清野点点头示意没人听到。
徐清野放下心来,领着绘春回到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凌晨三点就要起床,所以徐清野今晚八点多就躺在了床上,她脑海里的宜修小心翼翼的出声:“你不会,真是邪祟吧?”
宜修难得的小心,徐清野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反问她:“你猜啊?”不等宜修回答,又说:“就算我是邪祟,你又能怎么办呢?而且你现在没有实体,只能与我交流,这样说来,你难道不算是邪祟吗?
宜修沉默了,是啊,自己现在这样,难道不能说是邪祟吗?而且她不能与外界交流,就算徐清野是邪祟,她也毫无办法。
宜修是徐清野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的本钱,而且两人还是合作关系,徐清野不想让两人关系出现裂缝,出声解释:”我不是有意要进入这具身体的,若是要我选择,我才不想来到这个世界,就算是贵族小姐,皇家福晋又如何?你对上要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对下要张弛有道、奖罚有方。上层人奴隶下层人,下层人怨恨上层人,人人身上都背着枷锁,你上一世死之前,真正快活过吗?"
宜修沉默良久,“可是这世道就是如此,人人遵循尊卑贵贱的等级秩序,王朝才能走得长远。”
“屁个长远,大清国两百多年后就亡了!八旗子弟被外国人按在地上打,从上自下奴颜媚骨得讨好洋鬼子,这破秩序保不了大清国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