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事?”
“我刚才在院门口看到许大茂好像是坐别人的车回来的。”
小当进屋随手拿起桌上的馒头,说的话引起了棒梗的关注。
“车?他许大茂还认识那么高级别的领导?”
“甭管他们了,棒梗的工作怎么样了?厂里有没有消息?”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技术工,在厂里说话不算数。
棒梗连小学都没毕业,想进厂哪那么容易。”
“去找壹大爷帮忙啊,他可是八级钳工,肯定能说得上话。”
“早就找过壹大爷了,可没用,厂里的领导都是叶明一手提拔起来的。”
叶明未出事前,轧钢厂几乎是他的一言堂,棒梗根本没机会进入。
现在虽然栽了跟头,但影响力仍在,特别是他的最终处罚结果尚未公布。
“不过你也别太急,这两天上面的清查估计也快结束了。
等叶明进了监狱,厂里的那些领导多半也会跟着遭殃。
到时候有壹大爷帮着说话,再送上点礼四处疏通,棒梗想进厂,估计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秦淮茹听罢,心中对叶明颇有微词。
当年就是他一句话导致棒梗辍学,多年过去,他们一家还始终受其压制。
棒梗在旁边听着也是怒火中烧。
“我看你对我找工作的事根本就不上心。”
撂下这句话,棒梗甩手出门而去。
“嘿,这孩子,我怎么就不上心了?这段时间我把厂里能说得上话的领导都找遍了……”
见棒梗头也不回地离开,何雨柱在秦淮茹面前忍不住发了一通牢骚。
“憨爸,我哥就这样个性,您别跟他计较,这阵子他实在压抑得紧。”
小当帮腔劝解着。
何雨柱并未与棒梗斤斤计较。
秦淮茹迟迟未能怀上孩子,外头指指点点的人不在少数。
将来养老还指望棒梗呢,何雨柱对这一大家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次日清晨,阎解放揣着两个白面馒头早早候在四合院门前。
恰巧被棒梗撞见,好奇地走上前去。
“阎解放,你在这蹲着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