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抢过了苏守宫手中的烟斗,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随后露出了无比陶醉的微笑。
“那我刚刚想要去拿最贵的酒你为什么不让。”
苏守宫揭温迪的底说道。
“咱今天是来蹭酒喝的,要是给你把最好的酒要了,把咱们两个卖了都不够赔得。”
温迪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是你,就算把我卖了甘雨也赎得起我,哪和你一样。”
苏守宫鄙夷的看着温迪。
对方听了这句话之后,呆愣的看着苏守宫,仿佛这段话对他造成了多大的暴击一样。
“再者说了,你也说是蹭酒喝了,那怎么能算是你请我喝的酒呢,对不对。”
温迪听后深深深深深深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手中的烟斗冷静了一下,仿佛要一口气将手中烟斗的烟叶一下子全都燃尽一样。
“那我藏在风起地那棵树下面的酒呢,这总可以算是我请你的了吧。”
“行,你要这么说,那我问你,那些酒有没有写你的名字。”
“.......没有。”
“那那棵大树有写你的名字吗?”
“......没有。”
“那不就对了。”
苏守宫又问道。
“那棵大树也不是你家。”
“......我住在上面。”
“那也不算是。”
苏守宫斩钉截铁的说道。
温迪平时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居无定所,确切的来说,就像是个流浪汉。
温迪说,这样住在风里,也是一种自由,属于风神的自由。
“所以说啊,那树下埋着的酒,不就和那秘境之中的宝藏一样,有能者得之吗?”
“唉,没想到咱们几千年的交情竟然比不过这几张照片。”
温迪此时又哭唧唧的开始打感情牌了。
“呵呵,你这秘密啊,我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