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拾走后,沈幼莺红着眼眶问:“言哥哥……为何要这样对幼莺?”那场面可真是我见犹怜。
周言衡看不见一样,“沈小姐如今该唤本王名号了。”
“……”沈幼莺见周言衡软的不吃,她也不装了,“如今你们夫妇联合起来坑我,我与你们结了什么仇?”
“这哪叫坑?”周言衡很是惊讶,“难不成做太子妃不行吗?沈小姐若是当了太子妃,本王还需向你行礼呢。”
沈幼莺咬着唇,她瞪了一眼丘诚媛,随后拂袖而去。
这下场面只剩下周言衡和丘诚媛,丘诚媛看着沈幼莺离去的背影,她继续问:“夫君夫君,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周言衡牵着丘诚媛,边走边叙述:“其实为夫也不清楚,会不会有蠢人在皇宫里头犯蠢,于是就派人看着周拾,没想到他还真的动了歪心思。”
“原来如此。”丘诚媛点点头,“夫君真是厉害。”
生日宴闹了这么一出,宴会也早早被皇帝解散,临走之前皇帝还派人请周言衡过去小聚,周言衡将大部分精锐的手下派给丘诚媛。
丘诚媛有些担心的问:“夫君一个人能行吗?万一有些人还是不死心,要伤害夫君呢?”
“没事,媛媛在家等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