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初一脸懵,“师傅啊,这是怎么回事?”

锦正则转而向摊主问道:“你刚才说容广也出海打鱼,他经营这个营生多久了?”

“起码十多年了吧,可以说他是咱们城里数一数二的老手。”

“他家主要卖什么鱼?”

“容广跟我们不一样,他家一直卖银鱼比较多。”

“嗯,谢谢您今天过来配合调查,可以回去了。”

李思初和摊主被他这番话迷惑住了,摊主听见可以走了火速溜之大吉。李思初在屋里缠住师傅打听:“师傅,为什么放他走啊?虽然不是一个渔网,但是没准他把就渔网收起来了呢!”

“可能性太小了,而且他店里的招牌上面写的是:鲫鱼为主。如果他一直用的是尼龙混锦纶,不该用这种网去捕获鲫鱼。用来抓银鱼确实更好不过。”

李思初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是他以鲫鱼为主,为什么同意换尼龙网啊?那不就不好抓到了吗?”

锦正则叹口气,“当警察要多关心当地新闻啊……上个捕捞季城里就发文了,说鲫鱼需求不足,盈利空间小,所以今年往水里放的鱼苗以银鱼为主。为了利润,大家当然要转变策略。”

“哦,不愧是师傅啊!”

“你想想刚才他怎么说容广的?”

“刚才……他说容广主要卖银鱼!”李思初醍醐灌顶,“我们被蒙蔽了!是容广那小子!他给我们设下的圈套,他才是真凶。”

“不一定是圈套,那个残留的渔网纤维应该是他无意中刮到的,但是他派刚才的店主去锦大爷家送货,或许是要让我们盯上他,从而甩清自己的嫌疑。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留下了渔网纤维。”

“师傅,那咱们下一步是明查还是暗访?”

“物证比较充分,当然是要光明正大地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