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模拟比武台中，对姜凡没有实质上的伤害，却也给姜凡留下了阴影。

“哦！看来你很有阵法师的天赋。莫不是欺骗我这个老头子，成为一阶阵法师的前提是……”

姜凡抢过话题，说道：“先成为一阶炼器师，因为炼器是阵法的基础。”

“没错！看来你的悟性真的不错，连敛息术都修炼至大圆满了。虽然灵根资质极差，但是这份悟性却着实不错！”张清灵夸赞道。

姜凡只是挠挠头，表示不好意思。

其实姜凡哪有什么悟性可言，要不是灵植系统可以消耗万物源气帮助他领悟各种功法、秘术和传承，他现在什么都不会。

姜凡说道：“前辈，我已经进入了筑基期很长时间了，在修炼上无法寸进。所以只能花时间在这些辅助职业上面了。”

“老夫缺个亲传弟子。如果你真有阵法的天赋，修炼资质方面不用担心，老夫自有办法。”张清灵说道。

姜凡无奈地说道：“只是可惜小子已经有师父了。”

“你的师父是谁？”张清灵的目光凝视着姜凡。

姜凡本来不打算说，但是张清灵的目光却好像能将姜凡洞穿，使得姜凡不自然地说道：“恩师李飞格，天玄门长老。”

“哦！是这个小子啊！这小子的修炼资质不错，六十年时间结丹，也算是世所罕见了。”张清灵说道。

接着，他话锋一转：“李飞格不是炼丹师吗？你怎么拜他为师？”

姜凡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小子已经是一名二阶炼丹师了。”

姜凡察觉张清灵没有恶意，于是胆子也慢慢地大了起来，他问道：“前辈，您为什么对天玄门的事这么了解？”

“曾经在天玄门待过一段时间……”

张清灵也确实没有说谎。

“你的一阶阵法是否都已经掌握了？”张清灵问道。

姜凡说道：“基本掌握，只是阵法之道纷繁复杂，还有很多阵法在您给的这本传承典籍上并没有……”

张清灵叹息一声，说道：“已经较为全面了，这是老夫大半生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