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霸天一夜都在担心鸡鸣背叛,听到这个答案,这才松了口气,扫了一眼四兄弟,似自言自语一般,说道:“看到没!咱爷们早就说了,李先生是个聪明人,是不会背叛咱得,那姓江的小子还说什么他跑了路,他懂什么叫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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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转向空慈道:“快让他出来!”
空慈道:“我的人呢?”
熊霸天一怔,奇道:“你的什么人?我怎么知道?”
空慈脸色一沉:“我寺后堂管事上井!”
熊霸天一愣,莫名其妙的说道:“什么上井不上井的与咱爷们何干?”
空慈一脸茫然,若有所思的瞥了熊四海一眼,强压怒火道:“哼!你若是不肯把人交出来,我没办法放了你的人。”
熊霸天一听空慈口气中略带威胁之意,登时怒火上涌,爆了粗口:“妈的!咱爷们没见过上井,我的人不需要你放,我自己会救。”他声音如雷,霸道的口吻中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空慈一把从人群中抓过江寻,随即喝道:“你是想鱼死网破吗?”
一见到江寻,五人顿时露出惊愕之色,熊四海跳脚骂道:“好你个叛徒,竟然还没死……”
熊霸天见状,怒道:“叛徒!我劈了你!”
说着举刀便要向江寻劈来,空慈见状,只觉不对,忙道:“且慢!”
熊霸天一顿,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空慈道:“他不是你要的人吗?”
熊霸天怒道:“呸!咱说的是鸡鸣李明山,谁要这个叛徒。”
空慈这才回过味来,旋即道:“你爹,昨天是来过,他对我鸡鸣寺礼遇有加,往日一点点误会,也已经说开,他也道了歉,恩怨已经一笔勾销,怎么他昨天走后,没和你们汇合?”空慈给了鸡鸣三十万两银票,这才化干戈为玉帛,当众之下她自然不肯说银票的事。
熊霸天一脸愕然,随即喝道:“咱爹?咱爹都死多少年了,你是烧给他的吗?”
空慈脸色一黑,怒道:“我说的是你的义父,鸡鸣不是你的义父吗……”话一出口,空慈便觉不对,双腿一软,险些摔倒。
只见熊霸天暴跳如雷,龙雀刀一横,喝道:“放你娘的臭狗屁,牙给你掰掉!咱爷们什么时候认他做了义父,你给咱爷们说清楚。”
空慈心知上了当,一个踉跄,倒退了两步,硬着头皮说道:“鸡鸣自称是你们义父,难不成他是冒充的?”
熊上天向来沉默寡言,熊四海、熊五湖心知熊霸天上当,正恼怒也不敢多言,只有熊满天言语无忌,说道:“得!买卖没干成,还认了个爹。”
“他是咱得儿子,咱的孙子,这狗娘养的东西,咱抓住他,非劈了他不可……”熊霸天恼羞成怒,一刀落在门旁的石狮子上,轰隆一声,如天雷一般巨响,石狮子应声而裂,石块崩落一地。
众人无不被熊霸天无可匹敌的刀锋惊住,各个呆若木鸡。
江寻劝道:“大师伯!我昨天晚上就说鸡鸣不可信,一定要提防,您还不信,您现在下山,兴许还能追上他。”
熊霸天一脸懊恼,对江寻的仇视也抛在了脑后,旋即便要去追,刚一转身,突然一顿,回过头道:“他跑不了,先说说鸡鸣寺并入天雷地火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