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庭叹道:“哎!我感觉自己自己变化挺大的,为了什么狗屁爱情,马上变得我连自己也不认识了,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高致函虚情假意的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江大哥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以后不要那么任性了,没什么过不去的。”
闻言!于庭脸色露出了不快之色,但她没有发作,挖苦道:“你倒懂得挺多的。”
高致函沾沾自喜道:“蒙公良大小姐提点,略懂一二,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凡事要往好的地方……啊……嘭……”
于庭见他嘴贫,悄无声息的走到高致函身旁,一把将他推进湖里,见高致函像落水狗,一脸狼狈的在水中挣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高致函一边挣扎一边大喊道:“你这混账丫头,真是半夜跑驴,不识好人逮。”
于庭叉着腰,道:“哈哈……给我讲那些狗屁道理,还不如当个狗让我开心开心呢……嘿嘿嘿……”
高致函挣扎着爬上岸,身上已然湿透,他怒气冲冲的说道:“是你逼我耍流氓的。”说着将上衣脱了下来。
于庭笑道:“有种的脱干净啊,让老娘也瞧瞧你得行货。”
“你……”高致函张口结舌,憋了半响说道:“我真是嘴欠,给你讲什么道理,真多嘴,活该被你推下水。”
于庭见他有些恼意,当即逗道:“来!姐姐给你绣个桃花!”
高致函奇道:“绣什么桃花?”
于庭一脸坏笑道:“江寻哥哥胸口就有一个,模仿他给你绣一个,以后他惹了我,我就把你当成他,狠狠揍一顿。”
高致函道:“那我不成了大冤种了!”
于庭喜道:“哈哈……你就是大冤种……”
高致函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想着江寻胸口的桃花,心中揣测道:我听说江湖名妓风击鼓,有个特殊癖好,喜欢在和她睡觉的男子胸口绣半朵桃花,莫不是江寻也与她有染?
于庭拍了一下高致函后脑,道:“想什么呢?大冤肿?”
高致函回过神道:“你说江大哥胸口有桃花印,莫不是半朵吧?”
于庭惊道:“你怎么知道。”
高致函脸色一变,佯作紧张。
于庭问道:“怎么?什么说法?”
高致函吞吞吐吐道:“没……没事……”
越发如此,于庭越发好奇,一把抓过高致函手臂,问道:“没事才怪,说!到底是什么说法?”
高致函道:“这……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但我不愿做你们吵架的导火索,于庭姐你还是去问别人吧。”说完挣脱于庭,飞奔而去。
于庭是个火爆脾气,眼见高致函说了一半,又急又气,回到水阁便找来狗奴,问道:“你可知道身上印半朵桃花什么意思?”
狗奴一怔,欲言又止,半晌说道:“小姐问着干嘛?”
于庭不耐烦的说道:“别婆婆妈妈的,怎么回事如实说来,不然我可用家法了。”说着便摸向了马鞭。
狗奴平日里伺候于庭,稍有不顺非打即骂,于庭所用家法便是鞭打、针扎、脚踩。闻言狗奴瞬间感觉臀部一阵疼痛,当即说道:“大小姐可听说过,风尘中有着花魁之称的风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