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浪眉头一皱，又追问：“难道白太后不是皇上亲生母亲？皇上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于昌海只道：“白家的秘密有很多，你不可能都查清楚……我劝你还是少打听为妙。”

“呵呵……”卫浪又冷笑了两声，“白家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呀……”

“难道你们唐家能好到哪里去？”于昌海则斜了卫浪一眼，“你自己干过多少坏事，治死过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哎哎，怎么说话呢你？”卫浪当场不乐意了，“我治病救人，向来是竭尽所能、从无保留！你可以质疑我的水平，但是不能否定我的态度！我真的尽力了！”

“你……”于昌海竟一时无言以对。

“好了好了，咱们继续说灵蛊的事情！”阮凝怕两人吵起来，又把话题扯了回去，“院长，我还有一件事要问……秦丰的灵蛊是谁炼的？”

“呃……”于昌海稍作迟疑，还是回答道：“你应该可以猜出来，正是你的哥哥，阮博……“

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此种灵蛊尚在测试阶段，就连名字都没有确定……秦丰能够修炼成这样，实属运气呀……”

阮凝眨了眨眼睛，又问：“那现在是谁在帮着白家炼蛊？石匣堡里面的蛊虫都是哪里来的？”

“这里面的蛊虫，自然都是当年偷偷保存下来，暗中繁育的呀……”其实于昌海已经猜出阮凝想问什么，“白家目前也有几个蛊师，但论水平比你哥差远了，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这不对吧？”可阮凝马上提出质疑，“他们凭什么可以培育幻灭灵蛊！那可是我哥独自掌握的秘术！”

“什么幻灭灵蛊？在哪儿呢？”于昌海却表现得一无所知。

“就，就在这地牢里呀……我刚刚还看见了。”阮凝只说自己看见了，实在不敢承认早就抓到一只，还偷偷喂给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