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最后一丝的忐忑与希冀,张泽迈开双腿,佝偻着冲出了茅草屋。
“卧槽!卧槽!阿花,是你吗?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别玩儿我了!”屋外传来了张泽的咆哮声。
青年扶额“完了,真摔坏了!龚大叔!龚大叔!你快给我阿弟再瞧瞧啊”
后面的话,张泽便听不到了,他声嘶力竭的嘶吼了一阵后,虚弱的身体便被他折腾的倒地不起了。
等张泽再次苏醒以后,已经是第二日了,张泽躺在草席上,一点儿也不想出去。
就这样,足足三日,他才将自己所接受的信息完全在大脑里过了一遍。
据阿哥说,他们兄弟二人父母早亡,以前总是村里人接济着过日子,他们兄弟二人也帮着做些杂活
后来一位路过的老师傅觉得他阿哥是个苗子,就收做了徒弟,在山上教阿哥习武。
而自己的前身平日里靠着在村子里帮忙,混口饭吃。
前几日,前身在山里逮偷吃农作物的兔子,不小心跌进深沟里
村里人将其救上来后,便有人上山通知了阿哥回来
一连几日,张泽终于是苏醒了过来,这让担心不已的阿哥也是松了口气。
张泽心中暗叹,为何命运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