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那只猴子好像是公的。
难道说你取完真经后,顺便又去了趟南泰。”
红袖气的一阵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威胁。
“你才是猴子,你全家都是猴子。在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送到南泰进修。”
我只觉得胯下一凉,不敢在招惹她。
“草庐前辈,你知道这画中的女子是什么人么?”
草庐居士朝着灵牌上指了指。
“上面不写的很清楚,爱女陆红袖。”
我翻了个白眼,这还用你说。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这陆红袖是什么人,或者这牌位是什么人立的么?”
草庐居士摊了摊手。
“不知道啊!我也第一次上来,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啊!”
“好嘞,您老歇着吧!”
我一脸苦笑。
“不过山院中倒是有许多先辈们留下的典籍着作,我若得空的时候帮你查查好了,当然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草庐居士说的倒也是事实,毕竟时隔久远,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草庐前辈了。”
我朝着草庐居士拱了拱手。
“草庐前辈,这画像和长生位和我有着一些关系,不知我能否将其带走?”
草庐居士眯了眯眼,连连摆手。
“随你便。反正这千机锁是你开的,里面的东西你自行处置就好。”
这些东西都跟红袖的身份有关,我自然不能让其留在石塔之中继续吃土。
关键这香炉和灵牌可都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做的,值不少钱呢。
“你敢卖一个试试?”
“我就随便想想,你管的还真宽,意淫也犯法啊?”
我一脸扫兴的上前将香炉和灵位都收起,走到墙边准备将画轴也摘了下来。
啪啦!
一串黑色的手链从画轴后掉了下来,隐隐闪烁着淡黑色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