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得不错,阴山符失窃已经近二十年。
那时林十三尚是襁褓中的婴儿,一个婴儿若能盗得了阴山符,除非死矬子能上树。”
苍玄道人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朝着我指了指。
“可阴山符如今就在林十三身上,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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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守一眯了眯眼,丝毫不以为然。
“那又怎样?
这符本身就是我师侄的,关你茅山宗屁事!”
苍玄道人一时气结,只觉得脑子有些乱。
“袁守一,你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阴山符乃我茅山宗不传之秘,他林十三凭什么据为己有?”
袁守一捋了捋胡子,微微颔首。
“事儿是这么个事,可理儿不是这么个理儿。
当然我麻衣门一向以理服人,既然你提出疑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捋一捋啊!”
袁守一快步走到旁边的草丛中,提溜了一道人影出来。
“死矬子,这人你应该认识吧?”
苍玄道人望着眼前精神萎靡的身影,双眸中不由得一阵怒火中烧。
“钟蟳!”
钟蟳朝着苍玄道人望了一眼,不由得气的浑身颤抖。
“师尊。”
“你这个孽徒……”
袁守一随意的将钟蟳丢在地上,露出一脸淡笑。
“你认识就好,这人我已经帮你审过了。
我帮你捋一下事情的经过。
当年你茅山宗弟子钟蟳,也就是你这个死矬子的亲传弟子,勾结邪月妖人盗窃阴山符。
阴山符自此不知所踪,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
苍玄道人脸色一阵阴晴不定,火气已经顶到嗓子眼儿。
“死胖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袁守一眯了眯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亏你个死矬子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掌门,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你们茅山宗的阴山符二十年前已经失窃,是你自己的弟子伙同邪月教盗取的。
如今人我已经帮你抓住了,可谓是铁证如山。
至于我师侄林十三从何处得来的阴山符,跟你们茅山宗没有半毛钱关系,毕竟他没有直接从你们茅山宗手里抢东西啊!
你们茅山宗想要阴山符的话,应该去找邪月教讨要。
我师侄手里的阴山符,跟你们茅山宗一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