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法暂时放在一边,秦河继续鼓风,将刑九遗骸最后一点可燃的东西烧成灰烬。
做完马不停蹄的停炉熄火,将骨灰铲进铁桶摊凉,又弄来水给炉子冷却,降低焚尸的余温。
忙活了近一个时辰,待到鸡鸣之声响起,总算是扫除了痕迹。
“当”的一声锣响,焚尸房大门次第打开。
原本悄无声息的值班官差脚步声再次传入秦河耳中,也不知刑奴使用了什么秘法,竟然是隔绝房内房外的声音,直到鸡鸣声响起才被破除。
而且门外的铁锁,竟然是锁着的。
毫无疑问,刑奴进出七号房,根本无人知晓,这倒是便宜了秦河。
秦河的谨慎收到了回报,焚尸匠们交完骨灰后没多久,飞鱼卫杀气腾腾将焚尸所包围,还来了一位身穿红袍的千户大官,询问昨夜是否有陌生人进入。
众官差和焚尸匠皆摇头,飞鱼卫大官要了焚尸记录,逐房查对,还挨个询问了一些问题。
忙活了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后,飞鱼卫才不得不退去,临走前在焚尸所门口张贴了刑奴的通缉画像。
秦河一看,好家伙,骨倒是像三分,可皮肉太凶狠,脸黑蓄须还带疤,是刑奴不错,却是易了容的刑奴,真人就是站在跟前都对不上号。
秦河摇摇头,领了十五个铜板的口粮钱出去买馒头去了。
白面馒头虽好,但经不起顿顿都吃,兜里也没余钱,只能吃杂面了。
这刑奴也是个特立独行,包裹里面竟然一枚铜板都没有,从关外一路南下全靠翻墙入户找食,没撞见他是命好,撞见他就是撞见了活阎王。
是个遭雷劈的主儿,该。
走出焚尸所,街头巷尾贴满了刑奴的通缉画像,闹的是满城风雨,议论纷纷。
街这头说刑奴是一个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