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临清城,秦河占用了临清焚尸所,甲衣青年带着人想把他驱赶出去,结果被秦河用一颗霹雳炮教他做了人。
甲衣青年还询问秦河姓名,这锅么,自然是魏武背了。
结合他和吴德法海认识,十有八九是曹氏将门的人,好像是叫曹彦。
“吴道长,法海大师还未苏醒。”这时候,甲衣青年道。
大和尚依然被陷在幻境里,口条如蛇信,谁近他舔谁。
一众兵丁的脸顿时都绿了。
大师归大师,但你这么不讲卫生,谁受得了哇?
“捆起来先!”道士一边擦脸一边叫道。
于是一众兵丁又取出绳子,把大和尚捆成了粽子,这才算消停了。
“道长,发生什么事情了?”甲衣青年又问。
道士脸色扭曲,道:“有人对和尚施了幻术。”
“幻术?”甲衣青年脸色一变,他出自曹氏将门,家族与凌云观和金光寺都有交好,法海的段位他很清楚的,能用幻术迷惑法海的手段,绝非一般。
“难道是白莲妖人?”甲衣青年问。
“我正和几个焚尸匠干仗呢,法海突然就中了幻术,说不好是和那几个焚尸匠有关联。”道士道。
“焚尸匠?”甲衣青年更显疑惑,焚尸匠是什么货色他很清楚,绝大多数都是灾民乞丐,此前在临清城,他还专门主持过一段时间的焚尸。
这种最底层、最弱小的群体,凭什么能和吴德这样的道长干仗?
本能的他看向四周,可这时哪还有什么焚尸匠。
人都不见了。
只剩下角落里一个啃鸡腿的罗锅少年和一个倚着墙嗑瓜子的风韵妇人。
两人见甲衣青年看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像是脑子里的弦慢半拍的二傻子一样,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