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禾一惊,连忙沟通四尾蜈蚣。
一刺,二刺,再来一刺……结果怎么刺,都刺不进去。
颚口都险些崩开了。
两人抬起头,四目相视,气氛一下就尴尬了。
“你的蛊为什么要刺我?”秦河问。
中级铜皮铁骨术,早就令他刀剑难伤,蛊刺虽锋,却还是差了些。
“它…它受惊了,不受我控制,我绝对没有让它刺你,绝对没有。”苗千禾吓的肝都开始打颤,急忙撇清关系,却无比生硬。
“是吧,那我再信你一次,只是这蛊……”秦河盯着他。
“它罪有应得,随…随您处置。”苗千禾迟疑了一瞬,牙根一咬。
他已绝望,无论是蛊还是毒,都奈何不了对方,至于自己的实力,他从来没想过。
离开了蛊和毒 ,自己别说对战同等级的对手,对战弱十年的对手都没把握。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秦河愉快的打了个响指,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腋下掏出来一个小烤架和一个小火炉,又拿出一把银色的小刀,手起刀落就把蜈蚣脑袋切了,就跟切豆腐似的。
苗千禾顿时闷哼一声,这蛊与他心神相连,蛊死,他也会受创。
秦河手上丝毫不停,齐齐咔咔又将蜈蚣的尸体切成了十几块。
这可是一条手臂那么粗,两尺来长的大蜈蚣,四条尾巴,能装满一个大盘子。
生火、刷油、洒盐巴、香料……那动作,一气呵成!
速度叫一个快。
一众围观的人都看傻了。
苗千禾的毒没弄死这人,被他吃进了肚子,苗千禾的蛊没弄死这人,被他做成了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