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没事吧?”许久,道士爬起来去扶和尚。
他滚落在地卸去了大部分力道,和尚就惨了,直接和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翻转身一看,好家伙,大脸盘子上印满了树皮的年轮。
都怼进树芯里面去了。
“阿弥你~全家个~佛……屎牛~本佛爷~和~和你势不两立!”和尚嘴歪眼斜,颤抖着咒骂出声。
是它,是它,又是它!
一而再,再而三,岂有此理。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那头牛肯定是故意的。”道士也是咬牙切齿,他也就比和尚少一次,那牛角刮的,险些把他宝贝裤裆给扯走了。
“屎牛,有种回来,决一死战!”
……
“刚才有两个人你没看见吗?”牛背上,王铁柱回望了后方密林一眼,嘴角抽搐问。
“有人吗?哪儿,没看见呀。”兰博基牛眼睛咕噜一转,矢口否认,又道:“黑灯瞎火的,哪有什么人?”
“那两货又被你撞飞了,我才不信你没看见~”王铁柱反驳,又道:“最后关头你变了一个角度,故意从两人中间窜过去,把那两货都给刮飞了。”
“死王八,你别血口喷…牛,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本牛爷把你抖下去?”兰博基打死不认账。
“爷,您评评理。”王铁柱回头看了后面的秦河一眼。
秦河叉着手,道:“反正它要是挨揍了,我是不护犊的。”
“听见了没?”王铁柱叫道。
兰博基头一昂,不敢反驳,却也明显一副不怕的样子。
至于问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