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衮布和硕垒一惊。
“对,再过两个时辰,等他们最困顿的时候,咱们正面进攻加两翼包抄,偷袭居庸关。”
“这......如何两翼包抄?”硕垒也听不懂。
“硕垒安答、衮布安答、素巴第安答,这居庸关,小弟上去过,居庸关关城连着万里长城,只是道路崎岖罢了。”
“可派两员可靠的大将,各率一军,翻山越岭,用绳索从山岭上攀上城墙,从两边包抄杀来。”
“正面一路,看两边杀到,迅速上敢死队攻城,迅雷不及掩耳,让狗皇帝还没睡醒,就成咱们的瓮中之鳖。
“好......”素巴第猛然大喜,兴奋大喊。他这脑袋,怎么就想不出这么绝妙的好主意呢?
衮布紧捏拳头,也特别兴奋:“李岩安答,还是你脑袋灵光。如此夜袭,事半功倍,必定得手啊。”
李岩哈哈一笑,狠狠道:“狗皇帝和唐通得意,以为炸死我,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少语慎思的硕垒,心中暗喜,却继续问道:“李岩安答,还有一计呢?”
衮布和素巴第一听,立马又把视线,看向李岩。
李岩再喝一口马奶子酒,轻咳两声道:“第二计,就是大军缟素,立起一堆架坟,找一个战死兄弟,当作兄弟我,给埋进去,再插上一块木牌:李岩之墓。”
“李岩安答,这是为何?”心直口快的素巴第,急忙问道。
李岩笑笑:“当然是示弱于敌。”
“然后,大军佯败撤退,一路撤到宣府,撤到张家口。留一万兵守张家口,其余的八万多大军,彻底退到长城之外。”
“李岩兄弟,这又是何意?”硕垒继续追问?他也看不懂了。
若是半路设伏,让狗皇帝进入包围圈,还好说。这么撤,那不就是灰头土脸、夹着尾巴逃入草原么?
李岩解释道:“兄弟我,跟狗皇帝打了很多次交道,摸清了他一些脾气。”
“这狗皇帝变了,变得小心谨慎,不见兔子不撒鹰。可当他看见兔子,却又雷霆万钧,痛下狠手。”
“咱们半路埋伏,他轻易是不会出来的。宣府到居庸关的道路,他比咱们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他的高度警觉。”
“只有大军干脆利落退入草原,他才会全军压上,全军围攻张家口。”
“到时候,我大军在草原上,养精蓄锐,加强补给。等他大军围攻张家口,咱再卷土重来,骑兵包抄,把他们歼灭在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