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的位置很尴尬，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坐到哪里去，有些局促。

好在智叟对他说：“来，你坐到这里来，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我这个乐器，但现在你就是看一看，我们要做的事，你熟悉了之后，还是要和我们一样给他们教的。”

细如释重负，连忙挪动位置，跑到了智叟指的地方坐下，他没有垫子可用，就学着那些人的姿势，尝试着盘腿坐下，好在现在大家都在查看自己手中的乐器，并没有注意他。

但智叟看了一眼，还是安排尚未离开的奴隶说：“去，在房间里给他找一个蒲团来。”

那个奴隶听话的点头，然后进了房间，抱了一个圆垫子出来，放在了细的面前，细也是连忙接过，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放在了屁股底下，只有和大家都一样了，细才觉得自己的紧张稍微好了一些。

智叟扫视了一眼众学徒：“好，现在开始上课，还是先开始练音阶，大家一起来……”

随后细便看到所有人都拿起乐器，放到嘴边，开始呜呜呜的吹起来，吹的不像是曲子，而是单纯的某个音，不过好在还是挺整齐的，接着音又开始变，一会升一会降。

看着大家吱吱呀呀的吹着，细也是感觉有些焦急，都想自己拿起来也吹一下，毕竟现在的他，又像是个异类了，啥都不干就在这里坐着。

就这么练了一会之后，智叟又单独点了几个人出来，让他们吹了一遍，并仔细的点评了一下细节，还说了应该如何如何吐气，如何改进，至此，细才算是稍微明白了一些所谓的教学是什么了，看来自己教的时候，也得像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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